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jiào )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yì )议,但是(shì )学校(xiào )认为(wéi )这是(shì )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而那些学文科(kē )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de )文凭(píng )的时(shí )候,并告(gào )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huà ),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liú ),然(rán )后斥(chì )责老(lǎo )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chū )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shī )的地(dì )位拔(bá )高,终于(yú )拔到(dào )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shì )一个(gè )极其(qí )简单(dān )的循(xún )环性(xìng )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yǒu )寒暑(shǔ )假,而且(qiě )除了(le )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nòng )坏了(le )可完(wán )了,你们(men )帮我(wǒ )改个外型吧。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bái )色轿(jiào )车正(zhèng )在快(kuài )速接(jiē )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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