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cóng )小到大,爸爸说(shuō )的话,我有些听(tīng )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yǒu )些话,可是我记(jì )得,我记得爸爸(bà )给我打的那两个(gè )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dìng )会陪着爸爸,从(cóng )今往后,我都会(huì )好好陪着爸爸。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liàng )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fān )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chóng )影,根本就看不(bú )清——
景彦庭安(ān )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qí )实一直都很平静(jìng ),甚至不住地在(zài )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她一边说着,一(yī )边就走进卫生间(jiān )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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