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jiù )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bù ),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yī )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yī )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gāi )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hòu )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找(zhǎo )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ne )?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gè )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nǐ )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yào )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lèi )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这一系列的检(jiǎn )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听到这样的话,霍(huò )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kàn )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zài )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féng ),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jǐ )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景厘想了想(xiǎng ),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míng )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对我而(ér )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huò )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dàn )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yīn )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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